安南

我想写一个好故事

Я люблю тебя

垮掉了TAT,对不起各位看官OTZ希望之后能改好T_T
1、

Я люблю тебя больше, чем Море, и Небо, и Пение,
我爱你,比大海、天空和歌唱更爱,
Я люблю тебя дольше, чем дней мне дано на земле.
我爱你,比我在这尘世的日子更久。
      
      晨起六点,晨光正熹微。

      骆闻舟正要转侧过身去取锅铲,却在一声门响后被人紧紧地环住了腰。  “怎么不多睡一会儿?”骆闻舟伸出手去掐了掐费渡的脸,“现在还早着呢。”费渡在煎蛋和培根的香味里深深吸了口气,“刚刚醒了,发现身边没有你,睡不着了。”骆闻舟愣了愣,手上利索地把锅里的东西翻了翻,伸手关气关火,转过身去摸了摸费渡的头。

      未经梳洗的头发温暖松软,触在手上,如同是一只柔软安静的小动物。

      骆闻舟的心顿时柔软得一塌糊涂。

      “煎蛋培根烤吐司···”费渡一脸一言难尽地看了看餐桌,“还有一碗生菜···怎么吃这个?”骆闻舟三下五除二夹好三明治给费渡递过去,“蹭费小同学的光再吃一回学生餐。”费渡笑笑,就着骆闻舟的手把温热的三明治咬掉了一个角。

      今天费渡研究生毕业,中国队长骆闻舟难得抛弃了自己的全勤奖金,还在自己难得的假期里起了个大早。

      费渡看着他被阳光照亮了小半边的头发,嘴里生菜的汁液把柔软的吐司染得甘甜。

      简单的早餐。骆闻舟吃完了最后一口,三两下收拾起盘子进了厨房。作为赖床专业户,骆闻舟几乎从来没在家里吃过早餐。如今,指尖细腻光滑的触感缠绕着煎蛋和吐司的温暖味道,弥漫得心里一阵一阵平和的满足。他甩甩手,转过身,正对上了费渡藏在镜片后面的视线。

      骆闻舟第一次看到穿学士服的费渡,眼睛不由得在他身上多打量了两圈。那是他的费渡,明亮清澈的桃花眼,梳洗妥帖的略长的黑发,金属框的眼睛搭着周正庄严的学术服,尽是干干净净的学生气。

      那是他的费渡。

      费渡微笑着走上前去环住骆闻舟的腰,轻声道:“学长,送我去毕业吧。”

2、
      车子撞进校园孟夏的晨光,窗外正葱郁。

      “师兄,我们下去走走吧。”

      两边是背着书包拿着早点赶早课的学生,槐花香夹裹着青草味直沁到心里去,费渡牵着骆闻舟的手,肩上尽是细碎清凉的斑驳。

      十分钟路程,燕公大礼堂,人声正鼎沸。费渡缓缓走到学生的代表的位置上坐下,回过头远远望了望坐在校友席上的骆闻舟,心里突然涌起了股不可名状的情绪。

      他跟骆闻舟一直是并肩走在一起的。七年前的阴雨天,他用自己把骆闻舟和那栋宅子的秘密隔开,却不知不觉被骆闻舟的柔情填补上了自己烧尽的灵魂。七年间,若即若离,毫不逾矩,却在某个时刻猛然打碎了中间的那层玻璃,落了满身满眼如斗的星星。进入市局挂了虚职,为一系列案件设下一个局,沉郁,受挫,突破,收网,中间多少日夜相携走过,直到现在的春和景明,这所有的相守,都在这极其靠近的两个座椅之间化为实质,目光一望,便要烧灼出一条轨迹。

      费渡微笑着闭上眼,暖黄的灯光照耀得面上一阵温暖,如同透过树木罅隙的晨曦,映照地心下一片明媚的安宁。

      仪式开始,领导发言,学生代表讲话,掌声轰鸣。

      费渡站起身,沉静地走上台,鞠躬,开口,多少被束之高阁的旧事犹如过去时间里的民谣,宁静悠远,不起一点波澜。他望着台下人或惊讶或愤懑、或悲伤或嘲讽的神情,如同看着尘世间上演着的一出出闹剧。

      费渡时常觉得他什么都没变,他还是那个可以把自己当成棋子、共情能力差、能在各色酒局里伪装成一个纨绔子弟的他,即使面临着几乎让自己粉身碎骨的过去,也能面不改色地说一声“犯罪事实已经成立。”

      他在舞台上过于明亮的灯光下眯起眼睛,隔着冰冷的镜片四下扫了一圈,黑压压的人群沉默着,沉闷得透不过气来,他神色一暗,刚想收回目光,却猛然在骆闻舟的脸上停下了动作。骆闻舟一双明亮的眸子在昏暗的灯光里显得不甚真切,满目的温柔却融化了层层的黑暗,直透到他心里去。

      流光溢彩,如星如月。

      费渡呼吸一滞,唇角轻轻勾起一个弧度来。

      原来还是变了的。

3、

Ты одна мне горишь, как звезда в тишине отдаления,
只有你照亮我,如同遥远的寂静中的星星,
Ты корабль, что не тонет ни в снах, ни в волнах, ни во мгле.
如同轮船,不会在梦中、在浪里、在雾幕中沉没。

4、
      骆闻舟陪着费渡出礼堂时,阳光正明媚,他望着穿着学士服、捧着毕业证书的费渡,恍然间,仿佛穿过了两年的时光。那时刚刚进入燕公大的费渡,是否有过与现在同样的目光?他是否会在实行画册计划之外,也想体验体验自己选择的学生的生活?他会不会设想穿着学士服的自己会是怎样一副模样?

      他无从得知。

      两人默默许久,心照不宣地顺着这条路走了下去。难得静好的时光在指尖流转逸散,温暖得动人心魄。前方密密匝匝的树围绕着花岗岩的雕像,端地一阵清凉的静谧。树荫下穿着白衬衫的志愿者守着一地刚刚采摘下来的睡莲静静地守着,等待着不期而遇的买家。

      “燕公大的睡莲又开了。”骆闻舟眯着眼睛望过去,“我大二的时候在青协工作,还来卖过花呢。”费渡脚下迟疑了些,又缓缓地向着那一地芬芳走了过去。孟夏的睡莲开得正盛,大朵大朵粉色紫色的花朵插在瓶中,在青色的砖石路上错落摆着,一眼望去便移不开眼来。费渡在满地的花朵前蹲下来,捧起一支来细细地看,紫色的花瓣环抱着鹅黄的花芯次第展开,浓郁的花香便在一片浓重的色彩之中扑面而来,把心里的涟漪都缓缓荡平,留下一池平静。
       骆闻舟看着花间安安静静的费渡,心里柔得一汪春水一般:“喜欢就买一朵回去吧。”费度捧着花站起来,缓缓闭上了双眼。正午将近,和缓的风揉过树梢,千枝万叶,动如波涛。

      “闻舟,我们去看海吧。”

      他迎着树间投下的斑驳,喃喃如同梦呓。

      他说,我们去看海吧。
5、

Помню. Книгу раскрыв, ты чуть-чуть шелестела страницами.
我记得。打开了书,你稍稍翻动书页。
Я спросил: “Хорошо, что в душе преломляется лёд?”
我问:“心里藏着冰,这样好吗?”
Ты блеснула ко мне, вмиг узревшими дали, зеницами.
一瞬间,你望向远方的眼睛朝着我闪动了一下。

      海滩离燕公大,短短一个小时车程。费渡捧着插了睡莲的瓶子,静静地看着窗外飞速倒退的风景,一路无话。城市的痕迹逐渐被抹去,绿化带逐渐变成了一副没人主使的放肆样子,风里海的味道愈发浓重,流连在肺腑间,汹涌却又平静。大片大片的石质海滩裸露着,承着一次次撞击而来的浪,沉默着。

      骆闻舟打开车门,踩在灰黑的海滩上,侧过头去,堪堪看到了费渡被风扬起的发。

      海涛喧鸣着,掩去了所有叩击灵魂的心跳。

      骆闻舟眯起眼,看着深蓝汹涌的海面,心中忽然涌起了无端的平静。所有的一切终究都尘埃落定,费渡沉郁多年的伤,诸多纠葛在一处的黑暗,所有见不得光的勾当,终究都像是一波波海浪被击碎在坚韧的礁石上,破碎、消亡,跌落在无尽的海中,再难寻觅了。回想起来,竟有些朦胧的不真实。

      七年多的罪恶就这样分离崩析,决绝地留下了一片茫然的空白。

      可费渡呢?过去的一切可以一朝终结,他心里的伤可以轻易放下吗?

      骆闻舟看着他立在风中单薄的背影,眼中有些淡淡的酸涩。

      “都过去了”骆闻舟突然说道。他望着不明就里地转过来的费渡,笑着重复道:“都过去了。”

      费渡愣了一下,接着在这话里绽出了一个笑来。

      如同孟夏花开枝头的惊梦。

      骆闻舟望着他流光溢彩的眸子,猛然跌碎了心头的满池涟漪。

      是啊,都过去了,尘埃落定,寂静满空。

6、

И люблю - и любовь - о любви - для любимой - поёт.
我爱你,爱情,对爱人在唱一首关于爱的歌。

      我喜欢北纬20度的木棉,喜欢海拔8848米的白雪,喜欢33889公里清爽的日本海岸线,喜欢在缓急跌宕之间,相濡以沫的你。从此,百花秋月,凉风冬雪,我们只问安好,不道分别。

      为你精书日月,陪你粉黛春秋,岁月悠悠,时光久长,只和相逢,不唱离散。

      天蓝海碧间,只言相守,不思归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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