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南

我想写一个好故事

【舟渡】送我回家

200粉点梗第三发,费渡吃醋梗。

 @雁如  @b2bneican_Aimie 我真的尽力了···对我来说写吃醋真的太难了······写得不好,各位看官多担待啊TAT写得仓促,之后会好好修稿的,希望写得没有很崩OTZ

骆闻舟看着瘫在办公椅里睡得安静的费渡,感觉脑袋里嗡嗡地响。这小祖宗已经整整两天没好好给他个正脸了,好不容易面对面,居然是这么个情景。骆闻舟生怕吵醒了他,进也不是退也不是,听着费渡平缓的呼吸声,痛苦扶额。

事情要追溯到两天前的一场庆功宴。

轰动燕城的连环杀人案告破,报告交完,整个市局刑侦大队瞬间变成一群脱缰的野狗。办公室外法医科科长端着水杯路过,默默看了一会儿,转头对技术科科长缓缓道:“通知上次的王师傅再来一趟吧,我看咱们这房顶白修了,今儿下午就得掀。”

“父皇,好不容易不用加班了,今晚咱们哪儿搓一顿去吧!”郎乔脑袋里环绕着被香菜包子支配的恐惧,一双大眼睛险些显出绿光来。骆闻舟看着她一副为了大餐抛去尊严的倒霉样子,一脸嫌弃:“好不容易不用加班了不会回家好好睡觉啊?天天就知道吃,你那人民公仆的思想觉悟都就包子吃了?”郎乔撇嘴:“要就着吃也得就着大餐吃啊,就那包子,都衬不起来我报告里的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骆闻舟冷眼一撇:“还没成人呢就想嫌弃你父皇的宫宴?趁早和亲吧,我这一亩三分地可供不起你那千金贵体了!”郎乔秒怂:“父皇我错了!儿臣就是申请改善一下伙食,您就准奏了吧!您看,连肖海洋都想出去下馆子呢!”

突然被点名的肖海洋猛地打了个激灵,不由得两人探照灯一样的目光里缩了缩,然后在郎乔尤其优秀的功率下捣蒜似地点了点头。

骆闻舟一脸黑线:这群吃里扒外的小崽子······

陶然看着肖海洋一脸惊恐的样子,顿时有点哭笑不得,“闻舟,这么大的案子办完,大家也都累了,出去聚个餐也没什么不好的。反正你晚上也没什么要紧事,带上费渡一起来呗!”骆闻舟刚张嘴想说点什么,手机提示音突然响了起来,把话音全堵在了嘴里。英明神武的中国队长被铃声怼了腮帮子,干巴巴地抬手解开手机锁屏,一眼扫过去,脸上的表情瞬间就垮了一半。“费渡的消息吧?”陶然打量着他的脸色,笑道:“什么事啊?”骆闻舟黑着脸抬手亮了亮屏幕,极简短的消息就明晃晃地端在了陶然眼前:

“师兄,今晚我有个饭局,没法去接你了。今晚做你的那份菜就行了,好好吃完等我回家,爱你。”

陶然迅速扫了一眼,很不厚道地乐出了声:“呦,你这是要独守空闺啊!”郎乔凑过来看了一眼,眼睛瞬间就亮了:“父皇,反正母后今晚有事,您就准了今晚的聚餐吧!”骆闻舟看着四面八方被这两嗓子炸起来的极其期待的目光,满脸悲愤。

于是老皇父骆闻舟就被逼上了火锅桌。

好不容易有了休的刑警大队七嘴八舌地点完了菜,一挥手点了半箱啤酒,瞬间从人民公仆变成了一群没溜儿的小青年。肖海洋缩在角落里看着这群在饭桌上连着爆料带让酒的一众魑魅魍魉,深深怀疑燕城治安就是这群老不正经的准流氓挑班儿弄乱的。一群想拍桌子造反的队员轮番对着骆闻舟一顿猛灌,结果一个也没讨到便宜,锅里添第二次水的时候,饭桌上已经歪歪斜斜倒了小半边。骆闻舟拿筷子拣着锅里剩下的东西,笑道:“都这么不能喝啊?有没有起不来了的哥送你们回去?”

塌下去的小半边挣扎着扑腾了一会儿,塌下去了两个角。

骆闻舟看着趴在桌子上的两个人,一脸无奈:“陶然,你家和小周家近,你打车捎他一趟,我送小刘回去。”陶然抓抓头发,盯着小周警官迷离涣散的眼神看了一会儿,无奈地点了点头。骆闻舟看着费渡问火锅店地址的消息,抬手回了信息,起身去楼下结了账。

“都收拾好了吧?”骆闻舟推门回来,扫视了一圈:“不早了,都赶紧回去吧,明天还得上班呢。小刘你不行就别勉强了,我扶你下去。”小刘在桌子对面缓缓地抬了下手,全当回应。骆闻舟哭笑不得地叹了口气,走到对面去把人搀起来,在众人后面走得格外艰辛。

还是费渡那个飘轻的小嘎嘣脆好伺候,往怀里一抱连点重量都没有。骆闻舟咬牙想着,小心翼翼地下了最后一级台阶。众人在大堂里简简单单地告别,就各自出门回了家。骆闻舟掏出手机看了看时间:九点二十五分,城市的夜晚正明亮。

深吸一口气,推开大门,迎面就看见了费渡缓缓停下的车。费渡停了车,打开车门迎出来,脚下的步子却在看到骆闻舟搭着的人的时候狠狠地顿了顿。他站在骆闻舟对面对两个人上下打量了一番,笑道:“这是怎么了?”

很费总的笑容,克制有理,意味不明。

骆闻舟看着那个笑容顿感不好,冷风兜头盖脸地一吹,逼得他不自觉地缩了缩脖子。

“那个···”骆闻舟艰涩地开口,“小刘喝多了,我送他回家。你···你开车送一趟行吗?”费渡看着骆闻舟试探的眼神,不禁乐出了声:“我自认为这点油钱我还是付得起的。赶紧走吧,外头冷,送完咱们也赶紧回家。”骆闻舟觑着他的脸色,略略出了口气,把刘警官扶到后排座坐着,自己坐到了副驾驶。

“今天晚上什么事啊?能让费总加班去出卖色相?”费渡在这话里往副驾看了一眼,笑道:“能让骆队能永远都不用攥着书签值夜班的生意,当然得抽出身加个班。”骆闻舟看着他夜色遮掩不住的疲惫,心里狠狠地疼了一把:“最近公司里的事多,回家给你煮杯牛奶,早点睡吧。”费渡点点头,被路灯映亮的眼神不甚明朗。

送人,回家,煮牛奶,洗漱上床,费渡全程无话。骆闻舟刚想说些什么,结果一开口就被费渡的黑眼圈和苍白给狠狠堵住了嘴。他往前蹭蹭,把费渡圈在怀里,在酒精的发酵里缓缓地沉入了梦里。

费渡听着他平稳下来的呼吸,默默地睁开了眼睛。冬夜通透的月光从没拉紧的窗帘里窥探进明亮的一线,划在暗色的被子上,明亮地动人心魄。他确实是累了,工作,应酬,一向不足的睡眠,陷在被子里就让他再也不想起来。饭局上滴酒未沾,速战速决,一散了场就急匆匆地开车去接骆闻舟,那满怀的期待烫得他几乎燃了一片心脉。

结果好不容易见到骆闻舟,就迎面看到了他搀着另一个人站在店门口。

说一点都不别扭,那是假的。

费渡微微皱眉,闭上了双眼,心里酸酸的感觉搅得脑袋里一片混乱。他一向是个没有什么别扭情绪的人,这股醋味莫名其妙地从心里涌上来,顿时让他有些心烦意乱,丢盔弃甲。他在黑暗中闭上眼睛,默默数着比平时略快了些的心跳,难得不记得自己是如何睡去的。

第二天早晨,在迟到的边缘大鹏展翅的中国队长风风火火地冲到客厅给费总问安的时候,成功地被一个很费总的眼神打量地遍体生凉。骆闻舟莫名心虚地问了声好,扭头洗漱换衣服扛大二八出门,一路忐忑。

晚上就会好了吧······骆闻舟趴在办公桌上,静止成了个大写的生无可恋。

于是被费总的目光打量地如坐针毡的骆队坐在副驾驶上,感觉自己在二十多年的人生里,算了最离谱的一笔账。而且一错就错了两天。

没错,两天。

骆闻舟一脸苦大仇深地灌了一口咖啡味儿的香油,对着电脑屏幕又叹了一口气。“闻舟,怎么了?”陶然看着他一脸被抢了钱包的倒霉样,吓了一跳:“和费渡吵架了?”骆闻舟一脸惨惨戚戚地看了他一眼,痛苦道:“那小祖宗最近闹别扭,两天了,哄都哄不好。”陶然乐了:“稀奇了,还有你哄不好他的时候?我下班就去买彩票去,肯定能中!”骆闻舟瞪他:“少说风凉话!那小崽子,简直·······”手机铃声忽然响起来,吓了他一个激灵。骆闻舟拿起手机,看了一眼来电显示,瞬间就按下了接通。

“喂?苗秘书,怎么了?”骆闻舟急冲冲地一问,眼神差点把电脑屏幕烧穿一个窟窿。“不好意思骆警官,费总喝醉了,能麻烦您来接他一趟吗?”骆闻舟“噌”一下站起来,“他现在在哪?我现在就去!”“费总就在办公室,您直接去找他就可以了,麻烦您了。”“不麻烦不麻烦,谢谢你啊!”骆闻舟挂了电话,抄起外套一边往外冲一边对陶然喊:“陶然我去接费渡一趟啊!局长要是找我帮我顶一下!”陶然一脸错愕地看着跑成一道残影的骆闻舟,在关门的声音里狠狠地回了一下神。

是谁说最近被冷淡了两天的?!

骆闻舟一路压着超速线开到费渡公司门口,一路冲到费渡办公室,打开门,费渡正在办公椅里睡得沉静。

他顿时屏住呼吸,回身轻轻关上了门,蹑手蹑脚地走到了办公桌前。费渡被红酒酿出的睡眠深沉而安稳,他歪在柔软的椅子里,清浅的呼吸拨乱了一片安静,白皙的侧脸被略长的发掩去了些,柔软而恬静。

骆闻舟心上顿时被轻轻地抚了一把,温柔得一塌糊涂。他走上前去,轻轻摇了摇费渡的身子,轻声道:“费渡?醒醒!别在这睡好不好?”费渡皱皱眉,微微睁开眼睛看了看他,又蹭了蹭办公椅窝了回去。骆闻舟无奈地笑笑,“宝贝儿,在这儿睡容易着凉,先起来好不好?”费渡在他温软的语气里睁开眼睛,静静地看了他半晌,伸出双手环住他的脖子,软软地搭在了他身上:“师兄,我喝醉了。”骆闻舟被他刚刚睡醒的软糯声音撩了个猝不及防,“嗯,喝醉了,检讨就免了,回家记得跟我好好认错。”

费渡在他颈窝里蹭了蹭,缓缓道:“师兄,我喝醉了。”骆闻舟没听懂这话里的意思,“嗯?怎么了?”费渡扶着他的肩膀坐起来,看着他的眼睛认真道:“我喝醉了,送我回家。”

骆闻舟猛地想起来自己搀着刘警官的时候对费渡说的那句话,他看着费渡蒙着水雾的眼睛,心里猛然涌起了什么不可名状的情绪。他呼吸一滞,狠狠把费渡揉进了怀里。

“好,穿好外套,送你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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